寻找智能合约bug可能是一项高回报的工作，而且它也保护了生态系统免受黑客攻击。我最近有幸采访了一位开发人员，他发现了一个价值 70 亿美元的错误，并因报告该错误而获得了 220 万美元的报酬。+ ^! a, H" l& {. p' ~
在这篇文章中，我将详细介绍该开发人员发现的 bug 的过程，以及它如何有可能损害 70 亿美元的价值，然后再提供一些可帮助你查找错误的策略和工具。
4 b% j! u& N4 t1 V/ ]8 R让我们开始吧。
0 H2 M( x6 S* }' V. {( q/ tPolygon 智能合约 bug 案例! b2 @5 L: f+ H" Y
背景
2 t! ^7 i2 C, V3 P! z: E2020 年 5 月 31 日，Matic 区块链上线（Matic 后来更名为Polygon）。 Polygon 是一种与 EVM 兼容的区块链，以其低 gas 费用和短块时间而闻名。该链最近开始探索zk-rollup 技术。
) v" C) l  f. h7 N5 T0 f0 E' W如果你查看 Polygon 的“创世”区块，即区块链的第一个区块，你将看到 10 笔交易。其中一笔交易创建了一个名为 MRC20 的合约。* t; D, f" B5 z

# ^9 z6 a2 D% ]- ^% RPolygon 创世区块
# g; `% ~7 X1 S这个智能合约是什么？
4 t( y0 M5 C( d; A当我们发送原生区块链通证时，我们必须花费 gas。因此，Polygon 团队部署了一个合约，允许你签名一项交易以向某人发送 ETH，而其他人则可以支付这笔交易的 gas 费。这种功能被称为“元交易”，随着EIP-712的推出而普及。0 k. m& I3 r! S1 b! g, q1 C! m
你可以看到，该合约获得了近 100 亿个 MATIC 通证，以帮助促进这些无需 gas 的交易。然而，这个设计精巧的合约却包含一个 bug ，而这个 bug 可能会被利用来盗走全部余额！
1 \; d- L% l: \! }. S2021 年 12 月 3 日，故事的主人公、伪匿名开发者Leon Spacewalker向Immunefi bug 赏金计划提交了一份报告，详细介绍了这个函数的问题。第二位英雄，我们称之为 Whitehat2，也在一天后报告了该 bug 。
/ Y2 j3 M) C- p) Z在该链于2021 年 12 月 5 日最终分叉、回滚和修复之前，大约有 800,000 个 MATIC 被盗。
+ Y% f' `# i' C% T这次事件给我们抛出了很多问题： bug 是什么？它是如何长期未被发现的？它是怎么被发现的？
+ X- c8 ?0 G) v! ?* Sbug 利用8 q; @9 V" o; X1 z
以下是发送无 gas 交易的函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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乍一看，它似乎无害：它需要用户的签名、有多少通证、他们想将通证发送给谁、进一步的数据，以及交易的到期日期。! z" f$ m" e$ ^$ F, A8 G; c9 }' a
它也有一些限制，获取数据哈希以发送元交易，确保数据哈希未被使用，并执行这个 ecrecovery 函数。0 I6 Q3 L7 O2 v4 }- ]8 ?
这个函数本质上是Solidity ecrecover 函数的Wrapper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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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E6 U. C# K# y0 B8 {Solidity ecrecover 函数的 wrapper
$ w: [/ G& ^! U3 sHere’s the actual code: 我们这个函数验证签名交易的来源。你会注意到，即使在 Solidity 文档中，它也说它将“错误的返回值为零”。 ecrecovery 函数也一样，如果有问题，它会返回 0。正如许多开发人员所知，这可能是有风险的。如果它在出错时返回零，那意味着我们应该检查以确保返回的地址不为零，对吗？) G! j" W: o; e. h4 h( y
这是实际的代码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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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理想中的代码：) `* u# n( G% ?  Z# p& A
$ C3 \; p- F! \8 k
我们其实没有对地址执行检查以确保它不会导致错误，好吧。 transferWithSig 函数中的最后一行代码执行实际的转账，我们肯定要在那里执行某种检查，对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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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p! X- I/ {# h3 @& S" O& v7 l_transferFrom 函数刚刚调用了我们的 _transfer 函数，如上所示。你会注意到它不会检查，以确保 from 地址有足够的余额。! L! j$ l8 B/ j. w/ L1 Y
这意味着有人可以发送无效签名，这将导致从ecrecovery 返回零地址，但 MRC20 合约仍会向 to 地址发送一定数量的通证。这就是 9,999,993,000 MATIC 被盗走的方式，因为 MRC20 合约直接从自身发送通证！$ I9 ]: M/ ]' o  L! f
如果在合约中检查，以确保发件人地址有足够的余额用于此签名交易，就可以避免此问题。$ N2 u8 u2 T- k9 d! J
为什么智能合约bug 长期未被发现
5 l/ ~# J8 v6 J% F, u令我感到奇怪的是，在该 bug 潜伏了将近一年半之后，它在几天之内就被另一位白帽子 Leon 和一名黑客发现了。
- g& U, l% N# w& z, a4 i好像有猫腻的样子，但 Immunefi 团队告诉我，这种情况经常发生。某些 bug 被利用可能会因一篇文章、文章或挑战而变得流行，然后人们开始寻找该 bug ，导致多个人同时找到它。' [: }+ {2 }) S
但更有可能的是，事实证明 Polygon 在这段时间左右在 Polygonscan 上验证了合约——那也是人们真正开始关注它的时候。
, b- s; |1 b6 O# j+ t+ a2 F% h也许还有更多的故事，但也许不是。# V& |* i* ]1 V. r8 ~
无论如何，让我们把这个 bug 作为一个教学案例，看看 Leon 和其他 bug hunter 用来发现 bug 的一些技能，帮助保护 Web3 生态系统。
, y7 f% V  j5 E. V! g7 个发现合约 bug 的技巧, n7 w; U: ]/ l8 c" W& f/ E- Z. {
现在，我们将学习 Leon 和其他 bug hunter 用来发现这些 bug 并申请 bug 赏金的技能。此提示列表假定你已经了解智能合约的基础知识，所以是的，学习 Solidity是先决条件。
6 ^4 X  F) F# p; K) u9 c( ]$ ?请有道德地去使用这些技巧，请记住负责任地披露你发现的任何 bug 。* x! V, v: ~5 O' R& m; F
许多查找 bug 的工作来自于查看代码和运行诸如slither之类的工具。对于这笔 220 万美元的收获，Leon 表示他能够通过逐行查看智能合约代码来找到 bug ，所以请记住，发现 bug 通常需要大量的人工手动操作！. a8 W# o' G( |; }6 m
除了下面的实用技巧外，Leon 最大的收获是让智能合约 bug hunter “找到你的优势”，什么意思？通常，这意味着找到让你有别于其他人的东西。作为一个社区，我们需要覆盖智能合约空间的每一个角落，所以找到你特别擅长和擅长的部分。9 b% R  m6 J+ D* C1 m  [
这里有七个策略和技巧可以帮助你找到优势，让你变成成功的智能合约的 bug hunter。" y. u) d# B8 [9 v; H( H
1. 找到一个项目然后搜索 bug; e& I' M; {% I' w
找到错误的第一种方法是详细地了解协议工作原理。这是每个智能合约 bug hunter 需要学习的首要技能之一：端到端理解协议的能力。4 X* ^' S, X; t% a5 V2 H/ r
浏览文档，尝试自己重新实现协议，并在区块浏览器上通过该协议查看交易。
3 [5 G7 o1 T" ~: j: ULeon 说这个策略对其他 bug hunter 有效，但对他无效。他专注于接下来的三个，但对于每个 bug hunter 来说，能够做到这一点很重要。( S, U1 F+ F8 ^
2. 找到 bug 然后搜索项目7 d. ?, B( G' q6 Q3 D+ O2 j) |
寻找 bug 的一种更简单的方法是：找到一个鲜为人知的 bug，然后尝试查看哪些协议的实现中包含这个 bug。这种策略需要大量研究，因为有很多人致力于向公众公开 bug：https://swcregistry.io/8 Y" |7 k! l, {& o% b. B
你首先需要了解所有基本的智能合约 bug ，然后是它们的高级版本。你需要了解最佳实践并查看是否有未遵循的协议。! g9 }- t5 K  z5 W
一旦发现智能合约 bug，你认为很多项目可能无法防范，就开始搜索该 bug。直到真正熟悉这个新的 bug 以及如何找到它。一定写博客或某种帖子来帮助遇到此 bug 的其他智能合约开发人员。
) a6 n; B) f9 p3.要快/ U- u5 v* S$ `
希望 bug hunter 查看其智能合约的项目需要注册像Immunefi这样的漏洞赏金计划。你会想成为第一批发现新赏金的开发者之一。如果你比其他猎人先开始查看合约，你将有更多时间找到漏洞。/ h, s1 p& n0 v5 c# H3 `
有几种方法可以加快速度——Leon 能够在其他人之前找到智能合约漏洞的方法之一是通过Immunifi Discord 频道的通知。每当有新项目进入或项目更新时，他都会收到通知。像这样的工具可以帮助你抢在其他人之前深入研究代码。
1 T# S* v3 L+ z4. 要有创意0 r* j! i1 N0 L$ A( w1 g
Leon 获得优势的另一种方式是查看大量的社区论坛，发现他们正在考虑提交 bug。然后他甚至在赏金获得批准之前就开始查看智能合约。这让他比其他开发人员有更多时间查看合约，因为别人会等待项目方 bug 赏金提交成功。
& q) \3 k$ a* A9 d- \; N; J5. 了解你的工具0 w, p1 \9 f8 c: f- x, o
Bug hunter 要使用 VSCode Solidity 的 extension、Hardhat、Foundry、Brownie、Dune、Etherscan 以及许多其他工具。$ H3 o: R% o$ `5 G. _. }
一种的 bug 查找策略可能是加载 VSCode，使用 Solidity extension 将代码添加到 VSCode，然后逐行查找常见错误或有漏洞的代码实现。7 d5 |/ {; f: x2 x- S! d# |
找到潜在漏洞后，设置测试环境以对合约运行测试。你通常可以重用协议开发人员最初使用的大量测试。$ K6 k4 f( h6 r' D: k- L
6. 不要放弃审计过的项目
1 E3 h5 X0 D' Q' U0 |: N% K( m这里就不多说了。审计公司会犯错误。 Leon 发现漏洞的许多项目都已经过顶级公司的审计。
* `* c1 ?# ]2 ^' P: y使用我们在此博客中讨论的技巧可以帮助你找到这些问题！
9 t& r- j6 P. g7. 行业特定知识8 ]8 a, W, h# E
你最大优势之一可能就是专注于特定的细分市场。如果你非常了解一个领域，那么你将拥有了解所有函数如何相互调用的知识。相反，如果你是一个厉害的智能合约漏洞专家，但对 DeFi 一无所知，那么很难找到 DeFi 合约中的漏洞。例如，许多开发人员了解代码，但不了解财务术语。9 r, O9 s- K8 t) T: O8 O* h- J1 T1 ?+ }* n
你可能非常擅长理解去中心化交易所、借贷协议，或者只是 NFT！0 k+ H& Z4 M6 V5 R7 u* u: B8 `6 }
如果你能成为安全专家和 Web3 中某个垂直领域的专家，你将处于有利地位，在其他寻找漏洞的人面前占据优势。
# t' Q6 w6 s* n& R1 K4 M总结
' R4 V1 A. W- n4 P$ ~6 ?+ l我希望这篇文章在你的智能合约 bug 搜索之旅中帮助到你。如果你想在编写智能合约时了解更多有关安全的信息，请务必查看十大 DeFi 安全最佳实践。
9 D( U( C+ F, F- \& {4 H( }9 J而且，一如既往，我希望看到你在那里建设并保持生态系统更安全。